－－在供销合作社与新农村建设暨莒南经验高层论坛上的讲话 
白　立　忱 
（2006年12月2日录音整理）

　　　　　　　　　　　　　　　 
　　这是我第一次来临沂。对这儿了解不多，只知道是个革命老区和贫困地区。昨天一下飞机就看，今天开会又听，这一看一听，除了供销合作社的情况之外，对山东省、对临沂市有了一些新的认识。临沂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在历史上和现代都做出过重大贡献，市委市政府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思路非常对头，按照这个路子走下去，前景将越来越美好。 
 
    山东省委、省政府对这次会议很重视，高丽书记、寓群省长发来了贺信，高新亭副书记、王仁元副省长专程来参加会议，省里相关部门的领导也参加了会议。北京来的有关部委的领导和专家学者，也非常积极地参与此次会议。省供销合作社为了让全省供销合作社学习莒南的经验，推动工作，请了市、县供销合作社的领导同志与会。应该说，会议参加人员比想象的更多，内容更丰富，作用也会更大。 
　　下面我讲三个问题，供大家参考。 
　　一、莒南经验应该而且可以大力推广 
　　莒南经验的产生有着深刻的历史背景。供销合作社是个老单位，历史上曾经有过辉煌，做出过重大贡献。但是，在由传统计划经济体制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转变过程中一度陷入困境。最困难的时期是1992年到1999年这段时间，连续8年亏损，1998年系统汇总亏损达到156亿元，陷入低谷。那时候的供销合作社面临的最大问题是生存问题，不适应市场经济的要求。我们分析，1995年中央5号文件确定的供销合作社改革方向是正确的，必须坚定不移;但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要把供销合作社真正办成农民的合作经济组织，首先必须解决亏损问题、生存问题。因此，我们按照1999年国务院5号文件要求，把工作重点转向扭亏增盈，提出供销合作社不消灭亏损，亏损就要消灭供销合作社。中央提出三年扭亏，我们提出“三年任务两年完成”，2000年一举扭亏为盈，当年系统汇总盈利13.77亿元。2002年我们在总结系统改革发展经验的基础上，提出“四项改造”，全面部署供销合作社改革。“四项改造”就是:（一）以参与农业产业化改造基层社。实质上就是大办专业合作社，这是基层社的重要任务。（二）以产权多元化改造社有企业。过去，我们的社有企业都是供销合作社独资的，要通过改革变成产权多元化的，吸收社会的、职工的、系统的资金参股，在此基础上，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三）以开放办社、社企分开改造联合社。就是联合社要开放办社，经营权和所有权要分开。（四）以现代流通方式改造传统网络。也就是广泛引入连锁、配送、总经销、总代理、电子商务等现代流通方式，推进流通现代化。 
　　“四项改造”提出之后，首先得到了党中央、国务院领导的高度重视和充分肯定，他们认为这个提法是正确的、符合实际的，在几次有关会议上他们都给予肯定;同时，得到了全系统的普遍接受，都认为这个提法是符合实际的，按照这样做下去就会挽救供销合作社。“四项改造”统一了大家的思想，统一了大家的行动。从这几年的实践结果看，也是不错的，就像我们看到的莒南。莒南、临沂包括山东，在落实“四项改造”工作中表现得更加突出，就是从全国看，也都不错。连锁配送、企业的产权多元化改造、开放办社、大办专业社等各方面都有很大的起色。截至2005年底，全国供销合作社系统创办专业合作社1.9万多个，吸收入社农户499.5万户，帮助农民实现收入157.05亿元;具有一定规模的龙头企业达到1604家，带动农户991万户，帮助农民实现收入228.4亿元;建立商品基地8206个，联结农户441.2万户，帮助农民实现收入101.6亿元。几项加在一起，农户一年增收480个亿。全系统发展连锁企业2489家，连锁经营网点17.89万个，开展连锁经营和配送业务实现的商品销售额超过1589亿元，占供销合作社销售总额的比重超过25.6%。 
　　召开这个会议的初衷，是想通过对莒南这几方面工作的总结，提到一定的高度来认识“莒南经验”，它在理论上、实践上以及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究竟行得通行不通，究竟是好还是坏，究竟应该怎么提炼它更加好?就是在实践的基础上总结提炼，提高到一定的理论水平来认识，反过来再进一步推动实践。我们现在可以说，“莒南经验”是好的，是可以推广的。为什么呢?我们怎么来看这个事物呢?我想应该用以下标准来衡量:第一条，是不是站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高度、用市场经济的观点和办法来指导供销合作社的改革。第二条，是不是符合合作制理念。改的结果如果不是合作制了，不见得好。有的虽然取得了效益，企业效益非常好，职工收入也非常高，但不是惠及农民、惠及社员的合作制，我认为也是不成功的。第三条，是不是助农增收，符合党中央对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要求。我想，这么来衡量它，可能就会提到一定的高度来认识了，否则就会变成就事论事。 
　　我认为这几方面莒南的改革实践都具备了一定的高度。当然也有不足的地方，还需要进一步完善，但是他们基本具备了这个高度。因此，我说，莒南经验是好的，应该而且可以大力推广，首先应该在山东推广。山东要加大力度推广莒南、滕州等地的好经验。这个会议在山东、在临沂召开，会议的精神起码要在山东得到落实。这是个好事，好事情就要抓紧去干，早干早受益。至于在全国，要通过专家学者、有关部委的工作，以及供销总社的工作，进一步推动。在全国进一步学习推广他们的经验，推动供销合作社的改革，是有积极作用的。请新亭、仁元同志给高丽、寓群同志捎回去的主要一句话就是，莒南经验要尽快地在山东省推广，希望能够早日见效，在推广莒南经验方面对全国起到一个推动和示范作用。这也是对省委、省政府的一个请求，希望他们能够在这方面做出贡献。 
　　二、充分认识新时期供销合作社的发展规律，把供销合作社改革发展创新不断推向新的历史高度 
　　规律是决定事物发展变化的内在规定性。人类总是在不断认识和把握规律中前进，在前进中进一步认识和把握规律。莒南经验所以成功，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顺应了新时期供销合作社的发展规律。认真总结莒南经验，重要的不是总结莒南的具体做法，而是要从这些具体做法中，通过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提炼归纳，探求其中所蕴藏的规律性的东西。初步归纳，至少有以下四条需要我们认真汲取。 
　　第一，只有不断地深化供销合作社的改革，彻底实现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根本转变，供销合作社才能够生存、发展、壮大。如果不实现这种转变，生存都难。因为我们的大环境已经从计划经济变成市场经济，如果还死守着计划经济的那一套观点和做法，是经不起市场经济的挑战和竞争的。供销合作社只有生存才能考虑发展壮大，才能在市场经济中有所作为。这就要求我们供销合作社的同志们首先在观念上实现彻底的转变。我们长期实行计划经济，也在计划经济当中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发展经济、保障供给”，我们基本做到了。但是到了市场经济，我们必须换成市场观念，原有的体制、机制、流通方式等等都必须彻底转变，才能够适应。我们提出以现代流通方式改造传统网络，是什么背景下产生出来的呢?就是计划手段已经失效了，不存在了，用什么方式来联结我们的网络、搞好我们的流通呢?就是要用现代流通的方式，包括连锁配送、联合采购、电子商务、总代理、总经销，以及现代物流等等这些现代流通方式把我们的网络重新武装起来。不这样，就会变成各自的、独立的、分散的、不堪一击的经营实体，就难以生存、发展、壮大。一方面，随着WTO过渡期的结束，我国的流通业要向外国全面开放，包括化肥在内所有流通都要对外开放，跨国公司是虎视眈眈啊!开放带来的挑战不只是对我们流通业，对化肥生产企业也是极大的挑战。人家的原料便宜，规模大，人员少，生产率高，成本低，如果我们还打乱仗，还不联合起来，还会有什么竞争力啊?另一方面，在市场经济初期，有的供销合作社为了生存，搞了一些租壳卖瓤、承包等，把我们的系统、我们的企业都化整为零了，难以在市场竞争中立足，也很难实施政府交给它的任务，保障农民的消费安全。我们的网络面临破裂的危险。所以我主张联合起来造舰队，应对市场的挑战，再不能走租壳卖瓤、承包的路子了，要用现代流通方式把我们的网络重新整合、改造、优化、提升起来，已经搞了承包的，也可以重新整合过来，这样我们就是一个现代化的流通服务体系，就能够控制，能够实现我们的宗旨和理念。网络改造搞了几年，已初见成效。在此基础之上，中央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后，我们又决定实施“新网工程”，就是社会主义新农村现代流通网络工程，我们提出建设四大网络:日用消费品销售网络、农副产品收购网络、再生资源回收利用网络、农资销售服务网络。我们提出四个，各地有的还提出烟花爆竹、医药、食盐等网络。我认为这个网络的造就过程就是供销合作社脱胎换骨的改造过程，网络形成之日就是我们新的面貌形成之时。我们就是要变成像现代超市那样，亮亮堂堂的，什么都是好的，都是先进的，而且都是便宜的，农民愿意和高兴接受的东西。进而发展农副产品，你搞一个苹果生产经营网络是可以的，你搞个蚕茧也是可以的，所有单项的农副产品都可以搞成系列化的东西。这样形成了之后，我们才真正实现了用现代流通网络来改造我们供销合作社的任务。我们不能只满足于日用消费品，对农民所需要的东西，都要用现代流通方式武装起来，要尽快地在整个行业，整个系统当中推开。这个任务还是不轻的。现在我们的日用消费品搞得还是成型的，很好的，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推动农资、再生资源、农副产品等等的连锁配送，我想变化就会更加显著。只有这些东西都进入市场经济的指导下，我们供销合作社的网络改造就基本成功了。 
　　第二，只有不断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当中拓展供销合作社的职能和业务，努力搭建农村合作经济组织的发展平台、农产品协会的公共服务平台、农村综合服务中心的平台，供销合作社才能够在农民心中有位置、在社会中有形象、在党委政府中有地位。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是一个长期的任务，不是短时期能实现的，但是它已经摆在我们全党的面前，摆在整个农村建设的面前了，这是要去干的。理所当然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就必须有供销合作社的力量，供销合作社必须在这方面发挥作用，做出贡献。那么供销合作社在新形势下要做出什么贡献，怎么做呢?我认为，起码要搭建三个平台。 
　　一是农村合作经济组织的发展平台。最近人大常委会批准通过的《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给我们提出了任务，我们要大有作为，去领办、承办、参办农民专业合作社，或者是和专业合作社对接，变成它的服务体系。我们今天看的花生合作社不就是这个道理吗?它下面有很多专业合作社，组织社员生产花生，交合作社加工厂加工后进入国内外市场，售后再返利。这就是农民的专业合作社和我们的社有企业的对接。以加工为龙头的也好，以市场为龙头的也好，以科技为龙头的也好，这样的专业社，连着千家万户，连着很多合作社，都是可以的。切记不能停留在我们原来那个基层社的层面。基层社要领办、承办、参办农民专业合作社，最起码要实行对接，不要认为专业合作社就是农民自己的事情。供销合作社就是搞合作社的，发展合作社就应该是我们的任务，是我们的天职。没有社员的社，是不牢固的，是不完善的，所以必须把专业合作社的发展作为我们的任务，而且作为我们联合社的成员社，为其服务，推动发展，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我最早提出来是以农业产业化改造基层社，就是针对我们过去不足的地方，就是没有延伸到农民当中去。过去的供销合作社实际上只不过就是一个消费合作社，没有提供农产品的生产、加工、销售这些服务，这是远远不够的。那么现在合作经济的大潮已经来了，法已经出来了，农民的积极性也很高，供销合作社责无旁贷的要融入大潮当中，积极领办和创办专业合作社，并且要和我们的企业对接，要变成他们的服务机构和发展平台。 
　　二是农产品行业协会的公共服务平台。总社很重视这个事情，近三年已经拿了600万，把13个全国性协会建立健全起来了，有的加入了国际性的协会（组织），食用菌协会还是世界蘑菇协会的副主席单位，茶叶也入了，棉花已得到国务院批准准备加入。市场经济条件下，协会是行业自律和维权的组织。农民一家一户怎么和国际市场去交涉啊?只有通过协会才能做到这一条，也只有通过协会才能把我们需要的东西引进来。现在总社的十几个协会非常健全，除我之外，总社其他所有的主任们都兼协会的会长，我们的秘书长都是机关派过去的，三年拿了600万给他们，还要继续支持。但是只有上头，没有下头不行，各地要把协会尽快地建立健全起来，维好权，服好务，这是很重要的。发展外向型经济，没有协会的作用是很难的，协会要为本国国家的利益、农民的利益、社员的利益出力。所以我们应该有种紧迫感，把协会工作重视起来，搭建好这个平台。 
　　三是农村综合服务的平台。也就是综合服务中心这个平台。这个平台是建设和谐社会的需要，也是树立供销合作社新形象的需要。当然仅凭一家的力量可能办不起来，是党委政府各个部门共建，莒南就是由7个部门共同发文件，共建。现在农村需要的东西很多很多，凡是农村、农业、农民需要的服务，都可以干。供销合作社要综合服务才能行，否则的话，业务就会逐渐萎缩，作用就会越来越小。这个平台，大家实地看了不是挺好吗?各取所需，各有所乐，大家都有聚聚的地方。当然，我们更重要的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光是下象棋，打麻将，重要的是提供大家所需要的服务，包括医疗服务，购物服务，知识培训等等，凡农民所需要服务我们都可以去做。有的地方打工的人多了，就可以搞培训。全国农民经纪人的协会在我们总社，农村的一些职业技能鉴定也是我们供销合作社搞的，这些东西都是一种培训，是提升农民素质的一些好做法。新形势下，要在新农村建设中做出贡献，不能只守着过去那一点，还要有所发展，不断拓宽业务和职能。 
　　第三，只有在农村积极倡导合作经济，提高农民的组织化程度，提高农民的综合素质，才能够开创社会和谐、农业发展、农民增收的不竭源泉。近年来，党中央国务院以及各级党委政府对“三农”问题是高度重视，已经提到无以复加的高度了，按照少取、多予、放活，统筹城乡发展，以工促农、以城带乡思路，出台了一系列惠农政策，这些政策含金量都很高，措施非常得力，得到了广大农民群众的广泛拥护。“三农”的主体是农民，农民素质不高，农民的组织化程度很低，就难以应对市场的竞争。如何提高农民的素质和组织化程度呢?使其加入一个组织乃至几个组织来提升其产品的价值，获取所需的社会化服务。只有这样，农民才能应付市场的竞争，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才能够增收。不是现代的经营方式，不是现代的生产手段，不是现代农业，吃饭可以，可进入国际市场就不行了。不用现代手段来武装我们的农民、来培养造就我们的农民，很难从根本上解决“三农”问题。在政府财力还不宽裕的条件下，不能光靠输血，还要想办法提高农民的造血功能。扶持是有限度的，可是农民的积极性提高和素质提高所创造的价值是无限的，因此，我说这是农民增收、农业繁荣和社会和谐的一个不竭的源泉。这种不竭的源泉靠什么?靠组织!靠合作经济!靠合作经济这种组织形式!现在股份制非常时髦，好像一股就灵，但是股份制有它的缺点，合作制有它的优点，合作制在发展过程中可以吸收股份制优越的地方。在广大的农村，在这个弱势产业和困难群体较多的中国农村，更应提倡合作制。讲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合作制更具有优越性。合作制确确实实是一种和谐社会的理念，确确实实能使我们那些比较困难的群体普遍提高收入，提高生活水平。因此，合作制更符合中国实际和中国农民要求，应该大力提倡。 
　　第四，只有加强党委、政府对供销合作社的扶持和利用，发挥供销合作社在服务“三农”中的作用，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对供销合作社要不要存在，社会上有两种看法，一种认为供销合作社应该撤消。一种认为供销合作社有其独特的功能和作用，尽管它的问题比较多、包袱比较重，但它确确实实是党和政府联系农民的桥梁和纽带，确确实实在市场经济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莒南的实践证明，供销合作社在新形势下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山东省委省政府、临沂市委市政府以及莒南县委县政府很有远见，他们看到了供销合作社的这种优势，充分的扶持和使用供销合作社，使其在新形势下发挥作用，起到事半功倍的效用。否则的话，另外再搞起来一套，需要漫长的时间，也很难说就比这个强。因此，党委和政府要加强对供销合作社的扶持，帮助供销合作社解决一些实际困难和问题，才能够使其很好地服务“三农”。新农村建设提出之后，对于流通在新农村建设中的作用，服务在农村当中的作用，我们都应该有个充分的估计。市场经济下，如果没有流通，没有很好的服务，我们的产品就难以打入市场，就难以卖一个好价钱，增收就是一句空话。所以高度重视流通、高度重视服务，是有远见的。临沂市注重市场建设，我认为是站得高、看得远，如果现在看得不明显的话，再过10年，恐怕别人要想再撵他是撵不上的。特别是用现代流通方式来建设我们的市场，用现代信息和现代物流来建设我们的流通，很有超前意识。发挥供销合作社在流通中的作用，发挥供销合作社在现代服务中的作用，把供销合作社融入到现代流通和现代服务中去，将会取得很好的效果。 
　　三、大力宣传，大胆实践 
　　参加这次论坛的专家学者水平都很高，在农业和农村经济理论问题上都有很高的造诣。希望你们多一些专家气，少一些官气，把我们的论坛开得更好。专家学者和行政领导的结合，能产生很好的效果。这个会准备的比较充分，时间也比较长，应该说是一次成功的会议。我们为什么注重这次会议呢?就因为我们在实践中已经走了一段时间后，具体在一个点上进行解剖，看看究竟是什么状况，以便进一步完善我们的发展思路。 
　　会开完了之后，关键是成果的应用，也就是我们的莒南经验怎么用?我看两点: 
　　一是大力宣传。我们的新闻媒体来了不少，我们的学者专家也不少，能写的能谈得也很多，如果通过会议获取的信息量还不够，可以再进一步深入调查研究，除了莒南之外，还有山东的其他地方，全国的其他地方，类似的“一个网络，两个平台”或者“一个网络，三个平台”，都代表了我们“四项改造”之后，供销合作社在新农村建设中的基本状况。你们可以在深入调查的基础上，大力宣传!这个舆论除了推动供销合作社改革之外，还是新农村建设的一个重要内容，还是和谐社会的一个重要亮点，另外也是我们即将实施的《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的前奏，意义深刻。所以要大力宣传，把我们这个成果向社会、向全国推出去。 
　　二是大胆实践。大胆实践，很重要的一个层次就是供销合作社人首先要行动起来，再不要等待、观望，现在条件或认识基本上一致了，还要再等待、观望，准备等到何时?机不可失，农民专业合作社法出台了，它要求县以上人民政府组织农业行政部门及相关机构、组织根据各自职能为专业合作社提供指导、协调、服务。这个机构、组织包括供销合作社。也就是说，法律把服务的职能赋予我们，我们就要在党委、政府领导下自觉履行职能，大胆实践。我们的实践还很不够啊，还是要大胆实践!大办专业合作社!在这个问题上，一定要敞开思路，不能说不行。农民都行，你为什么不行啊?就是你想不想、干不干的问题!所以说大胆实践在我们自己。再就是，我们党政和有关部门，要加强领导，积极支持，使这个新的事物能够在比较好的环境中茁壮成长，健康发展。要尊重农民的意愿，现在农民的积极性已经有了，需要我们积极主动的去做工作。我相信通过大力宣传、大胆实践，我们这次论坛就会取得更好的效果。